收音机的故事

1941年两电子管检波再生式收音机,适合短波接收

        这种看起来不寻常的两管接收器的计划出现在80年前的本月(1941年5月)中的《大众科学》上。控制装置安装在机箱的顶部,这意味着不需要增加前面板的费用。

        该设备被标为具有两个检波器。实际上,检波器使用的是1N5G电子管,其后是1G4G进行再生,该电子管的输出通过滴答线圈反馈到第一级。这使得套装非常有效,可以直接在某些位置操作扬声器。该检波器还可以用作音频放大器,从而可以将矿石收音机留声机拾音器接入,如下图所示。使用合适的插入式线圈,该套件可用于短波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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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市电和电池双供电的两电子管广播接收器

        七十年前,这位绅士带着耳机收听了标准广播频段中的一个节目,但是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他将能够以扬声器的音量收听短波广播。他在这里聆听的设备是1951年5月号的《大众力学》杂志上刊登的渐进式接收器的第一次迭代。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将对设备进行补充,以允许短波接收和扬声器操作。

        该电源由电池供电,该杂志指出,将电池组组装在一起有许多充分的理由。最重要的原因是为了民防目的,有一套能够独立于电力线运行的设备。该电路也更简单,省去了处理令人困惑的电源故障的麻烦。

        这个版本的装置使用1U4电子管作为再生检波器,然后使用3V4电子管作为音频放大器。室内天线和地面可用于本地接收,但室外天线最适合长距离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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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北极的收音机报告

        今年7月1日,满载着124名科学家和记者的我国"雪龙号"科学考察破冰船从上海港出发,奔赴北极,拉开了中国政府首次对北极地区进行科学考察的序幕。我作为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派出的随队记者,全程跟随报道了这次考察的全过程,并实现了中国记者首次极地现场直播,胜利完成了任务。

        这次北极考察以我国"雪龙号"破冰船为主要交通工具,航行70多天,行程一万多海里,除其间冰上考察之外,全部时间是在船上度过。船上生活简单、枯燥,沿途景观单调,时间一长,感觉非常压抑。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台特意和广东东莞市德生通用电器制造有限公司联系,提供一批高质量收音机送给考察队员,以排解旅途寂寞。对于我来说,作为一名电台记者,更要利用这次难得的机会做一次收听调查,详细了解我们中央电台的节目最远能覆盖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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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收音机(二)

       为听一首歌,我们围在一台老式的“红灯”牌收音机旁,守候到午夜。我们耐心等待着一个牧师喋喋不休地在讲“马太福音”,讲完之后,会有一首歌传来,就是那首让人忧伤的《橄榄树》。

  这是1980年那些寂寞日子中的一些夜晚,工作在偏僻闭塞的乡下的我们,正痴迷于港台流行歌曲。除了听“澳广”定时播放的歌曲外,我们还捕捉到一家教会电台在午夜也播放流行歌曲,这些歌曲让我们吃惊地知道,除了《战地新歌》等硬梆梆咬不动的战斗歌曲外,还有软绵绵温柔得让人心起涟漪的歌曲。我们正是处在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纪,这些歌曲迎合了我们的精神需要。当歌声响起,分过工的我们记谱的记谱,记词的记词,然后把歌整理出来,第二天就伴着吉它带准不准地唱开来,在小镇上大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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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收音机(一)

    “午夜的收音机轻轻传来……”这是几年前的一首流行歌曲中的一句词,现在被一个生产收音机的厂家作了广告词,其余部分都记不得了,还听过一首英文歌曲也是以收音机作由头,没注意对比,不知流行歌曲的词曲是不是从英文歌译配过来的。那一阵录音机刚时兴,自己认为收音机的生命不会太长久了,这想法今日看来如同收音机刚发明时有人断言世人大都会是文盲一样的荒唐。

        进入我家的第一台收音机是在六十年代,它有一个桔红色的外壳,十分鲜亮,摆在大桌上,是家中一件显赫的家当。只有父亲才能动它,父亲为它做了一个蜘蛛网状的天线,树上屋顶。童年,这根当时大多数人不明所以的在线和我家那三间全村唯一的红瓦房,极大地满足了我小小的虚荣。每天中午,里面就会传出曹灿先生播讲的长篇历史小说《李闯王》,这时庭院的丝瓜架下便聚满了邻里乡亲,蹲在墙根叨着烟袋,一个个聚精会神。父母都不在家的时候,好奇心陡增,忍不住就要摆弄摆弄,却总是心怀忐忑,象《地雷战》中鬼子摆弄地雷那般小心奕奕,生怕弄坏了,另外是害怕不小心收到敌台,就是台湾台吧。记得哥哥曾指着收音机调谐屏左侧吓唬我说:调到这地方就能收到台湾台,你可以听一阵,然后公安局的人就会骑着三轮摩托车把你带走。吓得我对调谐屏左侧那部分一直心怀恐惧,现在想来,不禁哑然失笑,这部分正是我常收听的市台两套节目的频率范围!而在二十多年前,我楞是一直没敢动那收音机的调谐旋钮。好奇心驱使下的摆弄也只是将音量开头打开,然后趴在边上听那丰富多彩的内容。于是,童年里便装满了孙敬修爷爷讲的故事。还有数不清的寓言、童话。具体的内容现在都记不太清楚了,但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每天下午的少年儿童节目的开始曲却耳熟能详。“小朋友们,小喇叭开始广播啦:哒嘀哒、哒嘀哒、哒嘀嘀嘀哒。”二十多年了,这个开场白一直没变,而每次偶尔听到都如儿时一样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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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收音机轻轻传来……

我抛弃了所有的忧伤与疑虑,去追逐那无家的潮水,因为那永恒的异乡人在召唤我,他正沿着这条路走来。——泰戈尔

"真的要分手了……"

分手那天,我一遍又一遍喃喃自语,这"真的"一浮现于心头脑际,我便明白它满噙着将要滴落的无奈与伤感。

分手那天,淅淅沥沥的雨漫天飞舞,飘进了我们的生命之中,淋湿了我们的记忆。

分手那天,我们坐的车如同我们的生命,不等待眼泪的淌飞便匆匆启程。车门重重地关上了,我心里猛地一震:原来,门的作用是阻隔门里门外的两个空间,它重重的关上了,就是要狠狠地切断往昔与今日之间那点联系。但是,心中永远是一片模糊的血肉,不可能血是血,肉是肉。

分手那天,你的眼中潮涨了,我心中的海也要决堤,忧伤与痛苦是那最猛烈的波涛,在拍打、在冲撞、在喧嚣,我听到了许多声音,却又像什么也没有听见;我感到了无处不在的彻肤彻骨地疼痛,却又不明白痛在何处,我的手伸了出去,却不知是要挥动表示再见,还是想努力抓住什么、去握紧旧日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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